梁兴扬发现古玩市场的指示牌,从路口向里走。沿路是小吃店,走过小吃店发现路边一个大牌子,上面写赌石。然后才看见前面是古玩小摊。
之前一直心心念念赌石,就走向赌石拍子指示的方向。然后看见古玩小摊北面一排店。几乎每个店都是原石店。只是门前人不多。然后看见东面一个店门外有几个人。便向东走到几个人旁边。
几个人在的店门外一个切割机器。一个人在切石头,一个人在旁边说有没有有没有。切石头师傅低头专心切石头。门口有人进进出出,有人拿了一块掌心大小的石块让师傅切。
他一看,还有掌心大小的原石?那感情很好。应该不是特别贵。走到门口向门内一看,几个人在地面上一个麻袋旁,麻袋外一堆小石块,麻袋内还有半袋左右。几个人挑挑拣拣。
他在旁边站着看了会,一个人问价格。店员或老板说一两多少钱,选好后称量。然后说今天新到的,小石块不赚钱。他又等了会,一个人选了石块称量了一下,人家说多少钱。他听到后感到是自己能接受的价格。剩下的选石块就行了。即便没有切出玉石,当交学费了。
有人选了石块出去,麻袋旁有了地方,他也走过去看石头。石头都是土色的,都没有资料上说的外部特征。不过是大小形状不一样。他想,看起来都是普通石块,里面有玉石?既然来了,选一块呗。
他就蹲在那对石头相面。旁边几个选了石头都走了,他还在对石头相面。发现只有自己了,随手抓起一块,相了会面也不知道选哪个。
拿了随手抓起的石块给了人家,给了钱后让外面的师傅切。师傅切了手里的一块给了人家,然后开始给他切。石块在师傅的手里被切开皮,他感到心里有什么也切开了。看不见石沫,石块在转动的机器飞盘旁变小,他感觉无形的什么在变化。然后师傅说,咦?还真有唉?师傅小心切了几下递给他,说翡翠。不能再切了。
他拿起一看,石块内部的翡翠还不小。他也没想到能切出玉石。看起来种水虽然不是特别好,依他看资料和逛珠宝店的经验,感觉自己手里的石头比珠宝店几千的制品都舒服。不知是不是有心理因素的影响。
买了石块天色不早,回去了。回去后,拿了石块欣喜了好些天。一有空就拿出石块看看,开心一下。
感觉自己切出的石头,质地细腻紧致,有光泽有水润感有饱满感,看一会就有愉快的满足感。不知是不是玉养人的逻辑。还是玉真的能养人?
不过他也知道,从一麻袋的小石块赌高级别的玉石的概率几乎没有。能切出翡翠已经很有运气了。他在店的那会,几个人切的都是纯石头。
既然切出了翡翠,做个雕件戴也算是个心理安慰了。拿了翡翠又去了市场。
之前那个店没看见玉雕师。就看其他店有没有。走到一个店门发现门内一侧两个玉雕师在雕刻玉石。不由走过去看。两个人在忙,他就没开口。站一旁观看。玉雕师低着头专心于手里的玉石,他也低头看正在被塑形的玉石。有灯光,有水流,玉雕师一会拿在手里鲷会,一会放到水流里雕会。玉石在玉雕师手里快成型了,他在一旁看得有些入神。
有人说话的声音惊醒了他。他一抬头发现一对夫妻正在向外走。中年妇女说话时还微笑看他。他有些莫名其妙。不认识,不过中年妇女没有让人生厌的感觉,倒是有一种似曾相识。他有些楞,看着中年妇女不由看了一会。不过,人家在跟店里的人员说话。他就没有开口。中年妇女说做个玉蝉雕件。哪个玉蝉雕件做得很好。
中年妇女一边说,走到他侧北停了一下,然后跟旁边的男人向外走,中年妇女一直看他。俩人走过去后,他才发现店里一色黑色石头。标价对于他来说都不便宜。没说话跟在一对夫妻后面向外走。走出门一些距离才发现没有问雕件一个多少钱。本想回去问一下,感觉那块有无形力量挡了路,然后想起中年妇女,感觉一个雕件应该不便宜,假如太贵了,自己不想雕是一件尴尬的事儿。而且,一店的黑色石头给他很大的压力,想了一下还是不去了。不过想起玉雕师干活时的画面,感觉做个玉雕师也是一件幸福的事儿。刚才在旁边看了一会都觉得是一种享受。
在原地发了会呆,看见前面一片古玩小摊,才想起古玩市场的小摊还没有去看。便走向摆摊的广场。
古玩市场多数的小摊都是面前一小块。而且物件基本都是灰扑扑的,不像门店里那么洁净高级。
先看到一个小摊,一些各种形状的小物品,有些古朴陈旧的感觉。他没有认出都是什么,形状都似是而非。向前走,一个人在弄核桃。小摊上也是很多核桃。不过核桃跟平常的食品外观好像不一样。他只知道食品核桃。没想到文玩市场也有核桃,还是外观不一样的。不知是核桃还是木制品。不了解就没有驻足看,一边好奇地看,一边向另一个小摊走去。
另一个小摊是古钱。整个小摊都是古钱。古钱是灰黑色或深深的蓝绿色,或多或少都有绿色的铜锈。他知道铜线,有的铜线价值几千几万,有特殊的甚至几十万。还有五帝钱,是风水制品。是风水师常用的法器。特殊材料或祭炼得好,还能当玄学武器。他在小说里看到的。小说里说,五帝钱不但攻防一体,可以单个使用,可以摆五行阵。他知道五帝钱是五个皇帝发行的钱,借了五帝的风水,却不知道什么是阵。只知道阵里一步生一步死一步入幻,看起来很神奇,好像是迷宫一样,或是自成世界。在那个世界里,假如不知怎么走,生死就被阵决定了。